“老师……”
汪元小心翼翼的把小炉子推到原位,然后把茶壶放上去,听着茶壶底传来滋滋的声音,他不禁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你惹了谁?”
黄俭哽咽了一下,说道:“老师,方醒来了!方醒来了!”
汪元的面色一变,喝问道:“他在哪?”
黄俭仰头,泪眼朦胧的道:“老师,王柳碎的人……被抓走了。”
汪元的身体有个明显的下坠,然后又稳住了。他松了一口气,说道:“王柳碎的人不是都死了吗?”
黄俭咽下反灌的泪水和鼻涕,说道:“王柳碎有个相好的,是个半掩门,先前被人拿走了。”
汪元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嗅着,问道:“那女人知道什么?”
黄俭摇摇头,泪水被甩在了小几上,让汪元目露厌恶之色。
“老师,不知道啊!”
汪元不禁绝倒,侧过脸去,无奈的道:“那你慌什么?”
黄俭伸手出去,仿佛是想寻求帮助,然后又缩了回来。
“老师,那人不会无的放矢……”
……
“老爷,那王柳碎当年很谨慎,他就通过一些青皮在传递消息,能委托他的,都是假手他人……查不到,不过王柳碎有个册子,都记着那些请他办事的客人,那册子据说是在一个青皮的手中,那青皮和王柳碎是过命的交情。”
辛老七刚去问那个女人的话回来,身上并未带着血腥味,可见没动刑。
南方的冬天不好过,最好的法子就是打瞌睡,睡醒了就吃,吃完了接着睡,然后就能积蓄不少肥肉来应对最寒冷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