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和伯,李某不知啊!”
那边已经开始准备行刑了,周围鸦雀无声。几个人犯都失禁了,屎尿横流,臭气熏天。
“文恬武嬉!”
方醒的话里带着危险:“早就敲打过了,武人是武人,若是想做文人,那就自己去了爵位,自己请辞,可你们依旧在首鼠两端,怕这怕那,哪像是血气之勇的武人?更像是那些做买卖的商贾!”
“斩!”
那边武川喊了一声,十余把长刀挥动。
鲜血飙射中,方醒说道:“别把陛下当做是傻子,否则你们会成为最傻的傻子。”
他上马离去,李隆呆立原地,身后的家丁这才有机会凑过来。
“老爷,奏章还走不走?时辰差不多了,再晚就只能等明日了。”
李隆呆立在那里,喃喃的道:“士绅……文人……说到底还是站队,陛下要清理投献,这便是要整治文人,这时候谁站在文人的那一边,谁就是傻子……我就是傻子。”
……
“李隆以为认个错就没事了,以后依旧还能左右逢源,真当陛下是傻子呢!”
方醒一路来到军营前,今日西宁侯宋琥一直在营中镇压,非常的知趣。
“兴和伯,如何了?”
宋琥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所以这几日把金陵的军队几乎翻了个个,查出不少问题来。
营地里,操练中的阵列喊声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