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觉得自己已经背上了一口乌漆嘛黑的大锅,而且是背上就别想取下来。
他随即召集了手下的官员议事,而议题就是……
“本官刚才向兴和伯求情,只是……”
李秀觉得方醒应当允许自己借势,再说他觉得方醒的杀气早就“誉满大明”,应该不差这点儿“坏名声”。
“兴和伯不许,那些士绅被关押至今,按照律法……”
李秀的眼中闪过不忍之色,叹道:“总得要想个法子啊!”
手下有凑趣的就说道:“大人,要不……上份奏章?而且这些人违禁……也没证据啊!这是……他们讯问了那些犯事的巡检司的人,这才得了名册……此事下官以为不妥啊!朝中的衮衮诸公怕也是觉得此事不对吧。”
“嗯,李大人所言甚是啊!”
李秀马上挤出些忧色道:“兴和伯那边就算是发怒,本官也敢顶着,只是那些士绅……”
这是还没说到位啊!
于谦在边上没吭声,作为新人,这时候发言不论对错都是错。
说中了李秀的心意,那么你就是谄媚。
和李秀的心意相反,你就是想标新立异,想求名!
所以新人最好的融入方式就是沉默,慢慢的积累资历。
“大人,路引……虽说是祖制,可如今……呵呵!下官看是不是可以上书朝中,改进一番?”
一个站在最后面的小官说了这番话,说完他退了回去,低眉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