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诸人,眼中有异色闪烁,说道:“为一件事忍耐十余年,这是什么?不管你们怎么看,本官觉得脊背发寒啊!”
杨荣木然,他没有摇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杨士奇的不满溢于言表,说道:“他当初不是说书院招生只要五十人吗?这些年书院出来了几百个学生,都散到了大明各处,犹嫌不足?”
黄淮摇摇头道:“士奇这话过了。”
黄淮展现了担当,金幼孜也不弱。
“这是开始了,终究他忍不住,还是开始了。”
没人回答杨溥的问题,他只得说出了自己的推算:“他是在等都查院成为盟友!”
说完后,他再次看向大家,却看到了古怪。
杨荣起身摇头,然后出去了。
金幼孜解释道:“刘观不干净,这大家都知道,方醒若是想,陛下还会配合,随时都能把刘观拿捏住。”
他没指责,可杨溥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金幼孜可是最坚定的反方醒和反科学的干将,他都觉得方醒不是在等这个,那么必然就不是。
最了解你的人,几乎都是你的对手!
杨溥呐呐的起身,然后出去找到了在外面散步的杨荣。
“此事不易,却不能阻拦,不然道不同就要动手,还要不要脸?可动手的话,谁能比他们强?”
杨荣不知道杨溥对方醒的敌意从何而来,不过他不会为了自己的潜在对手而付出些什么,能告诫一番也只因为他是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