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头叫了心腹来帮忙,两人把王守道的尸骸拖了出去。
……
“大人,王守道死了。”
锦衣卫衙门里,沈阳正在看着案卷,闻言抬头问道:“刑讯?”
来人点头道:“大人,咱们的人看了一眼,身上全是刀伤。”
沈阳摆摆手,等人走了之后,他放下卷宗,皱眉道:“王守道……难道还能在东厂逃跑不成?就算是逃跑,也无需这般血淋淋的,安纶在弄什么玄虚?”
指挥同知郑成度已经彻底投向了沈阳,他看了一眼边上的千户米泉,说道:“大人,安纶突然下手拿人,陛下事先是知情的,王守道二人贪腐的证据确凿,而且听闻还和山东一地的官员有些来往……”
“就在这段时日?”沈阳问道。
“是的大人。”
米泉升官了,但他并不满足,他更希望此刻坐在沈阳下手的就是自己。
所以他借机就抢了个表现。
郑成度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却不好呵斥。
米泉好歹是沈阳的老下级,而且算得上是忠心耿耿。
而他郑成度当初可是给沈阳下过绊子,若非沈阳归来的时日不长,根基不深,早就寻个机会弄死了他。
所以他很是稳沉,该配合的绝对配合,该建议的也绝不保守,渐渐的竟然得到了沈阳的看重,当他出门时,多半是郑成度看守老巢。
米泉冲着他微笑了一下,眼神中却带着些挑衅。
郑成度微微一笑,对沈阳说道:“大人,安纶上任就得罪了兴和伯,此刻兴和伯不想让陛下不快,所以没动手,等过几年您再接着瞧,他安纶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