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祥虽然也只是向皇帝效忠,可从未用这种近乎于显摆和羞辱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有些怒了,喝道:“连孙祥都不敢这样对兴和伯,你特么的……”
他越说越愤怒,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沈阳愣住了,他没想到安纶居然没躲。
方醒也是有些诧异,他看着左脸渐渐肿起来的安纶说道:“好自为之。”
他见过不少人,知道有的人是属于平日里看着老实本分,人畜无害。
这种人不少,能冒头的却不多。
但冒头的那些人里面,大多都是骤然富贵,就马上变换了个模样,小人得志,不可一世。
方醒微微点头,然后转身。
安纶摸着脸,阴狠的冲着沈阳说道:“沈阳,当街打了咱家,这事没完!”
沈阳知道自己冒失了,但却不后悔。
东厂的人和锦衣卫的人都回来了,他们带着三个人犯,默默的看着站在路中间的两人。
锦衣卫未来的指挥使殴打东厂马上任职的厂督,这事……
沈阳看看这些人,低声道:“兴和伯对沈某有恩,兴和伯从不拉帮结派,你的撇清过了!打你……只是轻的!羞辱兴和伯,你晚上且小心掉了脑袋!”
安纶怨毒的道:“沈阳,你娶了个丧门星,还是个和离的,你肯定得感激方醒,因为没有他,就你缺牙脸上有刀疤的丑态,只有母驴才愿意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