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征战的方醒有些恍惚,朝中有聪明人,早已猜到皇帝的心思,所以请战的奏章也不少。

“千里奔袭,来一次就够你瘦十斤,撑得住?”

“当然,仆固和乌恩败于我手,谁比我有资格去?”

“那就去吧,老夫在这守着,保证无事。”

方醒进了宫,和朱瞻基谈了许久,然后就找到了朱高煦。

朱高煦见到方醒就怒火冲天,骂道:“本王的封地呢?难道你和皇帝在糊弄本王?”

他在喝酒,大白天的喝酒,方醒实在是无法忍受,于是过去拎起酒壶就扔了出去。

“呯!”

酒壶在地上粉碎,朱高煦不怒反笑,一把揪住方醒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你居然敢摔本王的酒壶?你可知道它的来历?”

“始皇帝的?”

“屁!始皇帝那时候可没这等酒壶!”

“那就是……聚宝酒壶?”

朱高煦松开方醒,问道:“说吧,啥事?”

“去不去塞外?”

方醒挑眉问道。

朱高煦坐了回去,举杯喝了残酒,说道:“去塞外干啥?不会是去查探边墙各处吧?本王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