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成河啊……”

朱瞻基点点头,说道:“兴和伯此言正合朕意,工部和礼部回头就商议一番,然后报与朕。”

此事说大也大,但那是对武人而言,他们算是有了一个供奉的地方,而且还是国家供奉,这份荣耀必然能鼓舞士气。

但对于文官而言,却有些头痛。阻拦吧不好,说不定晚上家里就有砖头飞进来,路上都会被人扔臭鸡蛋臭袜子。

方醒一人出了乾清宫,却被李斌堵住了。

“兴和伯,娘娘问您,殿下以后的学业如何?”

方醒没想到太后会派人来问自己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言传身教,缺一不可。”

李斌觉得方醒在回避这个问题,就说道:“兴和伯,殿下渐渐在长大……”

方醒觉得太后过于心急了,说道:“他还小,现在就定下他的老师,我认为只会让殿下和被选中的人成为靶子,引出些不安来。”

李斌拱手,说道:“咱家知道了,兴和伯,济南那边……可还好吗?”

太后居然也在关注着济南,这话大抵就是问方醒:济南是不是已经血流成河了?那些士绅是否已经背弃了大明……

方醒认真的道:“请回禀娘娘,此事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否则等到了殿下时,已成痼疾,再无痊愈的希望……不过请娘娘放心,济南乱不了,山东乱不了。”

李斌一路回到宁寿宫,小黑卧在太后的脚边,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

太后放下话本,摘掉老花镜,问道:“他如何说?”

“娘娘,兴和伯说殿下的老师不宜安排过早,不然会被人盯着,借机生事。济南那边,兴和伯说此事错过就再无机会,济南和山东都不会乱。”

太后摆摆手,等李斌出去后说道:“此事……历朝历代皆无,本宫本想看着,可外面却不肯消停,他们倒是信心十足啊!”

于嬷嬷说道:“娘娘,今日请见的人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