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舌宛如在猛虎口下的小鹿,瑟瑟发抖的道:“伯爷,小女愿意……自荐枕席……”

女人在什么时候最动人?

娇羞!

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蛋微红,不敢抬头……

方醒轻轻的拨开那只玉手,说道:“好生过你的日子,记住,愿意脱籍,报上本伯的名号即可。”

杨彦干的事太大,就算是轮到皇亲国戚的身上,至少也得是幽禁终生的待遇。

雀舌的手仿佛是失去了生命力般的垂下来,来回摆动着。

她福身道:“多谢伯爷。”

方醒点点头,说道:“那只是一个人品不端,野心勃勃的家伙,不值当你这般纠结。”

他带着家丁们走了,雀舌站立原地,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喃喃的道:“去岁春日,树下那一遇,便再也忘不了……那日的花可真美啊……”

……

丁耀很惶然,惶然不可终日。

济南城并未乱,也没戒严,可见方醒应该无恙。

方醒无恙,许多人就要倒霉了。

丁耀想逃跑,可大门外站着十余人,而且没有避讳,就是军服。

后门更是不用想,就算是没人他也不敢走。

他派人去翻墙试过,可那人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