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闪避连带着转身,长刀随着转身的离心力挥斩出去。

锦衣男子站在台阶上看着,目光温润。

方醒站在院中,和锦衣男子默然对视。

人头落地,然后身体倒地。

锦衣男子微笑着抱拳道:“下人无知,敢问贵客身份。”

“本人方醒!”

一阵寂静,锦衣男子走下台阶,说道:“听闻兴和伯手下有人擅长飞刀,如今一见果然,不知兴和伯找在下何事。”

两人之间相距两米左右,这是一个既不亲热,又不疏远的距离。

“我知道清查田亩会让人狗急跳墙,所以我早已准备了后手。”

“当时我希望这个后手永远都用不上,因为那代表着你们还有顾忌,知道底线。”

“不是我家做的。”

“是,可你们在袖手旁观,可有愧?”

“无!你是主事人,该有愧的是你。”

“你在行险!”

“你在乐安洲屯粮,然后以百姓为饵,诱使那些人出手抢购粮食,米店涨价,以百姓为饵,谁该羞愧?”

锦衣男子温润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