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的街道堪称是宽阔,方醒无法想象定国公府的那个女人是如何的霸气。
两辆马车相撞,那种场面方醒只是想象了一下,然后就说道:“小娘本是要准备回去了,这一耽误,定国公,陛下恼火了!”
“交趾多次反复,要是有人趁机造谣,说小娘在北平被歧视了,这个责任谁负的起?”
方醒不知道朱瞻基是否恼火,他自己却有些火大了。
“定国公,那小娘……本伯保定了!你那个小妾还是准备洗干净去坐牢吧!”
“那个女人……”徐景昌不以为然的道:“千金买马骨也够了吧?难道还要我去致歉?”
“你真的……”徐景昌见方醒很认真的在点头,就有些羞恼。
方醒的神色很认真,“有何不可?”
他觉得小娘对大明的贡献比徐景昌要大一百倍。一个类似于纨绔,靠着父祖的功劳在享福。而另一个却帮助大明稳住了交趾,堪比开疆之功。
“我比你小,但经历的事不少。”
方醒正色道:“人之所以是人,那就是因为智慧和底线。智慧让我们活的更好,底线让我们敬畏!”
“敬畏啥?”
徐景昌觉得方醒真的是魔怔了,这年头除去敬畏一下祖先和皇帝之外,我老徐家还需要敬畏谁?
方醒指指自己的心,说道:“名声,不管是枯名钓誉也好,假仁假义也罢,定国公,午夜梦回时,独坐静思时,扪心自问,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眼中只有利益和好处?还是说我坚守了底线。而你的底线是什么?你是勋戚,国戚,你该有什么底线?”
徐景昌郁闷的道:“该交的税我交了,不占大明的便宜,国朝有事,哥哥我从不躲避,该出力就出力,该出钱就出钱,必要时,哥哥我也敢提刀上马,为大明而战,还不够吗?”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