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继续,无聊的继续。

……

“他们犯错在前,本伯来吏部举报,蹇大人这是觉着应当无视吗?”

方醒快马赶回京城,家都没回就去了吏部,直面蹇义。

蹇义淡淡的道:“证据何在?本官不可能凭着你兴和伯的一面之词就……”

一本册子被丢在了桌子上,方醒起身道:“你说打压吧哪都有,可这种目的的打压,那些人确定不怕本伯的报复吗?”

别人大抵会斥责方醒的跋扈,可蹇义却知道,方醒这是在代替朱瞻基跋扈。

你们冲着书院的学生下黑手,这是要把朕置于何地?

“连本伯亲自去许塬都无法劝动那些人,他们让一个小吏,刚到环县的小吏去劝,这是什么意思?蹇大人自己斟酌吧。”

方醒走后,蹇义拿起册子仔细看了看,然后沉思良久。

“压住就行了,非得要逼走,这么愚蠢的人,当初是怎么被安排在环县担任县令的?”

蹇义苦笑着写了一份奏章,然后送进宫中。

随后宫门大开,一队骑兵冲了出来。

“是东厂的人!”

安纶执掌下的东厂以狠辣著称,一旦被拿住确凿证据,不管你是什么官职,都别想逃过。

环县依旧懒散着,直至某一天,也就是方醒离去的第十天,一队人马进了环县县城,然后县衙里多了一连串求饶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