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不力,只让你退出,而不是开革,这个算是法外开恩了。
你还想怎样?
不!我还有办法!
他的眼神渐渐呆滞,呼吸几乎不可闻,胸膛起伏细微,半晌才起伏一次。最后他呆呆的起身,把绳子往房梁上扔,连扔了四五次,他才想起需要在绳头上捆些东西配重。
他的大脑晕沉,只是本能的记得一些东西。整个人就像是人偶般的,僵硬的在给自己搭绳子。
就像是有人在驱使着他在做着这一切。
夜色降临,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吹的桌子上的一本书噗噗作响,就像是有一只手在翻动着书页。
室内没有点灯,靠着室外的微光,焦取仁缓缓的打着绳套,手法还是书院教的。
噗噗噗!
风骤然大了起来,把桌子上的那本书吹的几欲翻滚。
最后一页被吹了起来,然后两头重量失衡之下,整本书重重的翻倒过去。
噗!
焦取仁缓缓上了椅子,黑暗中,他双手握住绳套,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窗外有几点光亮,那是环县人家的灯火。
他松开绳套,然后整理衣冠。
绳套开始摆动着,一下下的敲打在焦取仁的下巴上。
他重新拿起绳套,缓缓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