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帝这是心急了。”

男子就是宁王朱权,他点点头道:“是,皇帝太过年轻,他的心腹也年轻,两个年轻人想干什么?要拿了本王吗?”

先前说话的男子坐在靠右侧的地方,他的身前摆放着一张琴,闻言他抚须说道:“殿下,方醒只带了一个千户所,外加一个百户所的人马,这不像是来拿人的。”

朱权闭上眼睛,深深的从嘴里呼出一口气,嘴角微微翘起,说道:“那竖子以为本王是朱济熿那个蠢货吗?”

“江训,你去问问,看看他这一路可有异常。”

“是,殿下。”

那男子起身,整理一下道袍之后,施施然的出了精舍。

没过多久,男子回来了,他躬身说道:“殿下,方醒一路并无停留。”

朱权点点头,摸摸挂在身侧木架子上的玉磐说道:“晋王一系如今被吊在那里,朱济熺是彻底废掉了,只能看朱美圭的。可皇帝的意思却有些让人费解,太祖高皇帝的子孙可不多了!”

江训心领神会的道:“谁说不是呢!少一个就是不孝啊!如今看皇帝的意思,是想要把晋藩给削了。”

朱权双手撑在小几上,一下就站了起来。

“本王上了奏章,就是想让晋藩得以延续,可……目前看来,皇帝的意思有些暧昧,罢了,见了方醒再说!”

……

南昌实际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内陆城市,根本无需考虑外敌,所以开国日久,这里的军事戒备越发的松散了。

天气热,守门的军士也懒洋洋的,都躲在城门洞里打盹。

“大人,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