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卧室,一个是空着的,大抵能待客,另一个就是茅厕。

两个侍卫在院子里散步,至于朱济熿的安危,按照朱瞻基的说法:“他若是想寻死,那就由得他!”

朱济熿想喝水,他在外面只找到了一个大水缸,里面有半缸水,关键是那水缸的底部都有绿色了。

他微笑着说道:“我想喝水。”

虽然被卸掉了晋王的封号,可他好歹也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尊严不容轻忽。

一个侍卫愕然看着他,然后指指边上的柴堆说道:“那里有炉子,自己生火烧水喝,吃食倒是不必了,每日两顿有人送来。”

两顿?

自己生火烧水喝?

朱济熿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

第一鲜里,朱高煦根本视规则如无物,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微醺之后,朱高煦把酒杯重重的顿在桌子上,打个酒嗝,茫然的道:“本王说了,藩王就是猪。”

方醒胆战心惊地说道:“殿下,是豕。”

朱高煦斜睨着他道:“陛下让我来找你,究竟是为了何事?”

朱瞻基最后还是改变了主意,不想让方醒去直接操作,而是自己上手,堪称是妇人之仁。

方醒说道:“咱们再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