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在庄上巡视,正在和庄户们打招呼,等到了近似于崇拜的回应,觉得自己这个主家做的极得人心,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宫中来传话的太监愁眉苦脸的道:“伯爷,这是陛下的意思,您这……”
方醒摇摇头道:“我不掺和他和武勋之间的买卖,回去就说我病了,正在吃药。”
“吃药。”
被方醒抱着的无忧认真地说道:“爹,要吃药,苦苦的药。”
“嗯,吃药,无忧陪着爹一起吃好不好?”
“不好,苦!”
太监愁眉苦脸的回去了,私下把方醒的话和状态说了个清楚。
那人抱着女儿在庄子里逍遥呢,吃啥子药?活蹦乱跳的,看着比陛下您都精神呢!
朱瞻基略一思忖,说道:“罢了,兴和伯这是不想……”
朱瞻基知道,方醒这是不想看到那些武勋堕落成这个样子,更不想看到他和武勋们交易。
乾清宫中,看着下面的武勋,朱瞻基微微一笑,说道:“诸卿战功赫赫,从靖难开始……不少都是三朝老臣,尚能饭否?”
下面一溜武勋,可大多垂眸,不敢回答。
“泰宁侯?”
朱瞻基点将,第一个挑出了泰宁侯陈钟。
陈钟尴尬的出班说道:“陛下,臣愿为陛下粉身碎骨,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