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谨是个厚道人,他接过方醒递来的第二碗素菜说道:“文皇帝功绩非凡,是可以称祖,只是……”
“方醒!”
朱高煦大步走上来,看到权谨就皱眉道:“你不回家歇息,这是想学金忠吗?”
这货连关心的话都说的这般直挺挺的!
方醒看到权谨气得不行,就说道:“殿下这是关心您呢,权大人,赶紧回家去,稍后我叫人去请示殿下,让宫中来个御医给您看看身体。”
权谨起身,瞪了朱高煦一眼,拂袖而去。
朱高煦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留下的矮凳上,揉揉眼睛道:“一直哭不出来,刚才去了宫中,看着大哥的梓宫却忍不住了,丢人!”
他放开手,看着那双牛眼有些红肿。
“大哥也没享几天福就去了,哎!拿酒来!”
朱高煦摸摸眼睛就要酒,才走到边上的权谨就怒了,喝道:“殿下,大行皇帝才去多久?宗室如何能饮酒?”
朱高煦牛眼一瞪就想动手,方醒赶紧拉住,然后说道:“喝就喝吧,悲伤与否不在于饮酒与否。”
权谨冲着方醒骂道:“兴和伯,你这是谬论,且等本官进宫去禀告殿下!”
朱高煦的心情不好,闻言就勃然大怒,若不是方醒拉着,今日权谨大抵是要过不去了。
方醒用酒来劝住了朱高煦,然后两人就在城头上喝酒,那些军士看到也不敢说。
“大哥苦,从小就得端着架子过活,换作是我是受不了的。”
朱高煦喝酒的速度很快,渐渐的有些醉意,就拔出长刀劈砍着城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