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笑吟吟的带着丫鬟过来,然后帮张玉清更衣洗漱。
“父亲。”
十六岁的张斐看着很青涩,但却在太平府的读书人中资质最高,也是张玉清的骄傲。
“今日去了哪?”
张玉清坐在饭桌边问道。
张斐微笑道:“今日孩儿和几位好友一起去河边游玩了一番,然后还切磋了文章。”
张玉清满意地说道:“不错,不过现在水冷,要注意,别落水了。”
“是,父亲。不过今日来了几艘船,好像是要去采泥的!”
太平府有白土,这也是当年在此设立官窑的原因。
“吃饭吧。”
张玉清点点头,一家人开始默不作声的吃饭。
吃完饭后,张玉清去了书房。
太平府的晚上很寂寥,除非是酒宴,否则只能以看书来打发时间。
看了许久的书,张玉清突然合上,封面上赫然是科举文章汇总,可他却叹息道:“科学之道确实是玄妙,可惜却不时运不济,墨家都成了匠户,要想出头,谈何容易!”
这时外面有人低声道:“老爷,来了个人。”
张玉清的眉间一跳,说道:“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