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保国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整日炫耀什么?郡王了不起吗?”
“我哪炫耀了?”
换了别个,朱瞻墉非得要辩驳一番不可,可岳保国不行,这位可是院宠,不管是方醒还是朱瞻基都关爱有加的学生。
朱瞻墉郁闷的道:“宫里闷得慌,就藩至少我可以在府里随意折腾。”
“天天吃肉喝酒?”
岳保国有些艳羡,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书院的伙食是荤素搭配,让喜欢吃肉的他分外的不满。
朱瞻墉忍笑道:“天天吃你也会厌烦,还是书院的伙食好。”
岳保国不信,“听说宫中顿顿吃肉,夜宵都吃肉。”
“好,哪日我带些出来给你尝尝。”
岳保国一听就乐了,说道:“看在你诚心的份上,那我就给你说说吧。你不能就藩,那是因为牵制,嗯,是牵制。”
朱瞻墉的面色微变,喝问道:“你从哪听来的话?”
岳保国还小,他被吓了一跳,然后说道:“别人说的。”
“谁?”
“不告诉你!”
朱瞻墉看着岳保国一溜烟就跑了,不禁苦笑着。
“这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