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摇摇头,起身道:“陛下在北平不动窝,看来是在等着哈烈人先动作,罢了,我先去看看操练。”
等金玉走后,郭义郁闷的坐着喝闷茶,良久,就叫人准备笔墨,他想写一份奏章去请战。
写奏折不是简单的活,当然,这是对文官而言。
于武将来说,你只需遵循自己的秉性就好,朱棣不会介意。
于是郭义开始洋洋洒洒的书写着自己的憋屈,并向朱棣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一定能把脱欢打成脱光。
这时外面一阵嘈杂,郭义刚想好一段词都被闹没了,他大怒道:“去看看是谁,拿了来!”
可等了等,外面的嘈杂声更大了,旋即一个斥候冲进来,欢喜的道:“侯爷,兴和伯一战灭掉了巴根的一万余人,巴根死了!”
什么?
郭义的手一松,毛笔掉落污了纸面,可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方醒要是占据了上风,把控住了战局,他还上个屁的奏章啊!
“说清楚!”
于是斥候就转述了当时的战况,当听到方醒用迁徙鞑靼部来做诱饵,引出巴根主力时,郭义不禁拍打着桌子叫好。
“好谋略,好胆色!”
郭义激赏道:“巴根本侯知道,乃是瓦剌的大将,脱欢的心腹,最为沉稳的一个人了,兴和伯釜底抽薪这一招用的好啊!若是巴根不来,鞑靼部和兴和堡成犄角之势,那就是瓦剌的失败。去了……”
从说动阿台迁徙,再到穿过巴根的斥候封锁,潜伏到巴根主力的左近,一击致命。
“这就是名将之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