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和伯,陛下可是让你去抄佛经来着,可抄好了吗?”
孟瑛一句话点在方醒的死穴上——皇帝认为你的戾气比较重,要用佛法来熏陶一二。
方醒漫不经心的道:“佛?听闻福建那边的和尚日子过得不错,比之那些耕读之家也不差,熏陶什么?熏陶怎么去抢占良田吗?”
“够了!”
孟瑛猛地起身,目光炯炯的道:“兴和伯不必多言,有何不满的就说吧,孟某听着。”
柳升担心两人火并,就劝道:“算了算了,小事而已,大家还是赶紧商议出一个章程出来,然后好回家过年吧。”
……
“那竖子这是担心朕猜忌,所以干脆就先和孟瑛闹一场,难道朕是那等人?可笑!”
朱棣嘴里不屑,可眉间却很轻松。
孙祥低头道:“陛下,臣听说那几位出来的时候,有不少人得知消息在围堵,都是想把自家的子弟送进武学里去。”
“终南捷径!”
朱棣轻蔑的道:“可在朕这里不会有,谁要是开了这个头,朕饶不了他!”
“孟瑛怕是同方醒一个心思,他们联手演戏给朕看,哼!传朕的话,年前商议不出来,那就在兵部过年吧!”
孙祥缩缩脖子,最近朱棣的火气不小,要是撞枪口上了,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不过能在朱棣的面前自称臣,这是一个极大的成就,所以孙祥回到东厂,就令人去盯紧方醒等四人的衙门和家门,要是有谁拎着礼物得以进去,呵呵!
手指轻拨,佛珠转动,节奏很稳定,看的人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