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说道:“咱家看那些人都是见利忘义之辈,若不能镇压,以后说不定要闹出些祸事来。”

看到方醒不以为然,王贺语重心长的道:“兴和伯,虽然大明武功鼎盛,可这里是草原,除非有一座大城在此,否则大明要想镇压一干叛逆,几无可能啊!”

“咳咳!”

王贺不满的冲着干咳的钟定道:“难道你有不同的看法?”

钟定赔笑道:“公公所言甚为高明,下官只是想补充一二。”

王贺哼道:“那你便说,咱家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怕?”

钟定郁闷,他不敢得罪王贺,可却又想展现一番自己的手段和韬略。

“兴和伯,此辈无知,得了宝物必然忘乎所以,咱们何不如……引诱一二呢?请君入瓮……”

……

阿台也有一双这样的靴子,他看着这些首领们兴高采烈的换上后,你推我挤的出了大帐,就摇头道:“一群莽夫!”

月鲁也是懵懵懂懂的,阿台叹道:“此物是宝贝,至少可以换取一个小部族,可你知道吗?明人居然探知了他们每个人的脚有多大,这才是那位兴和伯给的警告啊!”

“若是有人忽略了这个警告,本王敢打赌,一个硕大的京观将会铸在草原之上,顶上放着那双比夜空繁星还迷人的靴子。”

月鲁闷声道:“王爷,赛因的部族怎么办?”

阿台一愣,苦笑道:“在没有获得信任之前,兴和伯不会交给本王。”

月鲁说道:“王爷,他要什么信任?不然月鲁就去杀了布哈拉,把他的脑袋做成酒器送给那位兴和伯。”

阿台摇摇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外面道:“月鲁,不要小看了这位兴和伯,最新的消息,阿鲁台就是被他一路牵着鼻子留在了兴和堡,结果被明皇亲征突袭,他自己也被兴和伯活捉。这是一位智谋之士,在他的面前玩手段,那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