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说道:“其实甜食还是有其可取之道,偶尔吃吃无妨。”
方醒指指他的肚子,说道:“甜食就像是江南的烟雨,而辣却是大漠孤烟直,马鸣风萧萧。”
朱瞻基蹲着有些难受,肚皮憋着了。他起身道:“不是说甜食可以让人感到幸福吗?”
这是方醒说的话,是为了交趾的甘蔗地找借口。
方醒吃完面疙瘩,他把那头剥洗干净的黄羊放在大锅里,然后开刀花,最后用一碗调制好的材料慢慢的抹在黄羊的身上腌制。
“幸福是好,可物极必反,老天爷自然有它公平的一面,你得到了什么,必然会相应的失去些什么。”
方醒去洗了手回来,这帮子家伙都吃好了,两眼放光的在盯着锅里的黄羊。
“晚点吃,不然不进味。”
篝火点起来,方醒和朱瞻基在周围散步。
夜间在草原散步其实不是个好主意,那蚊子疯狂的能让你怀疑人生,所以这也是朱棣刚生病时方醒有些担心的原因所在。
哪怕是弄了驱蚊的药水涂在了裸露的肌肤上,可两人也扛不住蚊子嗡嗡嗡的声音,最后还是回到了火堆边。
“把羊架上来。”
方醒只吃了一小碗面疙瘩,有些饿了。
“自己做主的感觉怎么样?”
“不怎样。”朱瞻基说道:“千头万绪,这还只是几万军队,若是换做一个国家,那真是让人头痛。”
“慢慢会好的。”
方醒鼓励道,朱棣这几天突然撒手了,让杨荣和薛禄有事去找朱瞻基禀告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