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并非考不上举人进士,只是不想去了朝中做磕头虫,宁愿在家中,以教授小辈学生为乐。”
这是个有趣的人!
方醒拱手道:“远山公此言正和方某之意,请。”
“伯爷!小的想进书院!恳请伯爷恩准!”
外面有人高喊道,声音恳切,可方醒没回头,带着常复悠去喝茶。
守门的袁达说道:“山长说了,每年的招生人数就在那了,多余的一个不要,回家自学吧!”
那人不服气的道:“可我刚才数了一下,有五十多人呢!不是才招收了五十人吗?那多出来的是谁?”
袁达一听就怒了,喝道:“那是我家老爷从金陵带回来的学生,怎地!还得经你同意才能入学不成?!”
……
到了方醒在书院的房间,常复悠看着简单的装饰微微点头,等方醒给他泡了一杯茶后,还欠身致谢。
方醒没有什么正襟危坐,而是用非常舒坦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远山公此来可有教我?”
常复悠放下茶杯道:“老夫浸淫儒学多年,算是窥到了些门径,总而言之,就是一切法古,听从于千年前的夫子们的教导,好生做人。兴和伯以为如何?”
“有趣!”
方醒微微一笑,并未附和。
“老夫本不想考秀才,可终究为了些许的好处还是下场了,可笑的是,当时老夫写的文章里有一段是藏头,那考官却没看出来,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是个鄙夷权威,蔑视权贵的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