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既然无法插手地方政务,那留着何用?吃着大明的,喝着大明的,最后吃垮了大明,太能生了呀!”
大明的皇帝是越往后子嗣越少,而藩王却无所事事,而且也没啥烦恼,造人运动多有趣啊!咱们就使劲的生吧。
……
云来客栈的案子在北平城中波澜不惊,只有少数知道这家客栈来历的人当做了笑谈。
“说凶手就是陈殿忠,确凿无疑。陈殿忠已经潜逃了,刑部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正在联手追击。”
朱瞻墉在帮李二毛的母亲择菜,虽然书院还在放假中,可他却时常回来。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太残忍了。”
朱瞻墉露出了恰如其分的受惊之色,让周氏有些不忍。
“您一个郡王,身边都是侍卫,不用怕,没人敢对您动手。”
周氏觉得自己的际遇很奇妙,一个农家女子,中年丧夫,和儿子相依为命。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只是遗憾家贫不能给儿子娶媳妇,可没想到儿子进一趟城,挨了一顿打,却就此走上了另一条路。
人啊!际遇就是这般的变化无常。
朱瞻墉拍拍手,起身冲着里面喊道:“二毛,我先回去了。”
“哦!”
李二毛拿着本书出来,看到朱瞻墉脚边的菜,不禁赧然道:“怎地让郡王干这个,得罪了。”
朱瞻墉笑道:“山长不是说了吗,人不分贵贱都要干活,只是分工不同罢了,你我现在都是学生,哪有不能干的?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