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湖边走,春光满枝头,花儿含羞笑,碧水也温柔……”
歌依然是那首歌,可声音却不再是那个声音。
自从三个多月前开始,莫愁湖边就少了那个笑的宁静的少女,只是那歌曲却被传唱开来,成了莫愁湖的一道美景。
冬天的金陵万物凋零,小巷幽深。
一场冬雨让巷子里的石板路成了摔跤场,刘明刚摔倒,陈默就紧跟着来了个屁墩。
“这该死的巷子,下次再也不来了!”
陈默和刘明相互搀扶着起来,然后揉着屁股埋怨道。
黄金麓站的稳稳的,他看着不远处关门的神仙居,皱眉道:“怎么关门了?”
陈默龇牙咧嘴的道:“黄老大,要不是你想拍伯爷的马屁,咱们哪会到这个地方来啊!随便找个地方吃饭不行吗?大不了去第一鲜,我请客!”
黄金麓皱眉道:“你懂什么!这家是伯爷的旧交,而且父女俩孤零零的呆在金陵,咱们路过看看,回头给伯爷写封信,好歹也能抵消在路上耽误的那几天。”
陈默扶着墙壁缓缓向前,边走边说道:“那不是拉肚子了吗!难道人不能生病?”
说着三人走到了神仙居的门前,刘明拍门,可里面却没反应。
“怎么回事?”
黄金麓的脸一冷,就去了隔壁问话。
大概是他长的太凶残了,所以隔壁的人家哆哆嗦嗦的不敢接那十个铜钱。
黄金麓不耐烦的道:“叫你拿着就拿着,问你呢,隔壁的神仙居的人呢?”
这家男主人哆嗦着接过铜钱,眨巴着眼睛道:“那胡叠病死了,莫愁在家守了三个月的孝,前几日还开门出来的,只是家中只有一个女儿家,时不时的还有些人来拍门,她都不敢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