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扔了一张纸下来,胡广捡起仔细一看,顿时就哑口无言。
回班后,杨士奇低声问道:“那是何物?”
胡广垂首道:“是文拉山驿站军士和百姓的指印。”
杨士奇倒吸一口凉气道:“方醒做事稳妥如此吗?”
居然早就想到会有人质疑,干脆就让那些军士和被救下的百姓签字画押。
金幼孜出班道:“陛下,朝鲜历来恭谨,会不会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兴和伯应该等使团反馈之后再行动作才是。”
“是啊!陛下,若是误会,那大明的藩属国将会人人自危,从此不复万国来朝之盛况,可惜可叹啊!”
“陛下,臣以为当下旨……也晚了,当去人安抚朝鲜国才是,然后果断处置,才能挽回声望。”
朱棣听到果断处置,就冷笑了一声,然后让大太监念了一份奏折。
“……朝鲜国王当面应诺,此后托病不出,臣多次请见未果,幸而锦衣卫百户官许昌国赶到,当即斩杀辱我大明者……朝鲜国王未见病患之色……”
朱棣冷哼一声:“李芳远对大明不恭,朕已给了兴和伯专断之权,杀杀他们的威风也好,免得时日久了,就忘了我大明的威权!”
“兴和伯建议派军驻守夺回之地,朕准了。”
夏元吉一听就头痛的道:“陛下,那边补给不易,耗费太大呀!”
“是啊陛下,走陆路到那边,一路的损耗……”
“谁说要走陆路?”
朱棣淡淡的道:“走海路,一年能省下不少物资,兴和伯还准备令那些女真人种地,减少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