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福赞许的再次举杯道:“兴和伯果然是我儒家的大才,能文能武,老夫自愧不如!”

方醒的笑容一滞,叹道:“黄大人难道不知道吗?方某已经不是儒家的人了。”

黄福正是想引出这话头来,于是他就问道:“为何如此?兴和伯,难道是排挤吗?”

在黄福看来,儒学子弟就不该自立门户,方醒的这种行为是多年来未曾有过的。

方醒夹了一块吸饱肉汁的豆腐,慢慢的感受着味蕾在爆炸,然后又喝了口酒送下。

“黄大人,这不是意气之争,方某也不愿意自己的学识被人说成杂学,从此低人一等。”

黄福理解的点点头,这种事谁都不乐意。

要是换个脾气急的,弄不好会找人拼命!

学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谁敢动它谁倒霉。

方醒又夹了一块野牛肉,眯眼吃下去,“方某和他们已经发生过多次冲突,再重复一次,这不是意气之争,这是道统之争!”

你们想打压我?呵呵,哪怕你们人多势众,可老子该挖墙脚就不会手软,时间会证明谁才是蠢货!

黄福遗憾的干了杯中酒,他觉得方醒这等人才以后可以成为儒学的典范,可现在看来,典范不说,大家都成仇人了。

黄福本就身心俱疲,加上方醒证实了那天沈浩的话,一时间心情大坏,没几下就醉倒了。

方醒叫人来扶走黄福,自己呆立原地,良久才回了营地。

看到方醒有些郁郁寡欢的模样,辛老七招呼小刀赶紧出去,按照习惯,这个时候的方醒喜欢单独呆着。

“老七,叮嘱今晚值夜的不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