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的是交趾人住的地方,所以方醒概不关心。

“黄大人,方某敢问……近期你和马骐可有冲突?我指的是那种比较激烈的冲突。”

黄福听到这个问题,马上就警惕的道:“兴和伯,可是有什么不妥?”

方醒摇摇头:“黄大人,这事儿还没影,所以方某只是问问而已。”

黄福想了想道:“半年前吧,半年前本官和黔国公,还有马骐在一起吃饭,黔国公酒后说马骐下手太狠毒,交趾的叛乱大多是他引发的,最后就和马骐争执起来了,还放话说要上奏折……”

沐晟本是在云南当自己的土皇帝,可谁想隔壁的交趾屡次叛乱,作为距离最近的地方,他当然责无旁贷。开始时他是抱着立功的想法来到了交趾……

“交趾叛乱反复,黔国公有些疲于奔命。”

黄福一句话就道破了沐晟怨恨马骐的原因。

“这事有趣了。”

方醒回到布政使衙门,看到朱高煦正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而地上的阮增华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死了没有?”

方醒踢了他一脚,看到他睁开了眼睛,就笑道:“没死就留着,到时候献俘用。”

朱高煦平息着呼吸问道:“可有收获?是哪个杂种!”

方醒看到周围都是自己人,就低声道:“应该是我们的人干的。”

“是谁?本王要宰了他!”

“王爷稍安勿躁,一切很快就会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