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脸上被飞沫溅到,可她却不敢擦拭,只等刘辟显吐了几口后,这才起身出去。
丫鬟才出去,管家刘成就进来了。
“老爷,昨夜那几家的钱已经送来了,老奴看着时间太晚,就没跟您说。”
刘辟显眯着的眼睛猛的睁开,精光一闪而逝,然后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模样,他淡淡的道:“来了好,这人走茶凉啊!朝中的关系可不能丢,你去库房找些东西,回来老夫这里有名单,你按着人头送去。”
“是,老爷。”
刘成匆匆而去,刘辟显吃了一碗银耳粥后,拄着拐杖开始在内院散步。
走了几圈后,刘辟显觉得够了,正准备回去,就看到大儿子刘山仁疾步走来。
三十多岁的刘山仁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他疾步走来,请安后,就笑道:“父亲,昨晚那三人请了儿子吃饭,言语间有些释然,儿子就警告了几句,想必以后他们会更加的恭谨些。”
刘辟显站定,看着屋檐缓缓的道:“那些人都是狗,时不时的得敲打几下,有异心的直接处理掉!”
“是,父亲。”
刘山仁躬身应道,然后就准备回去。
“等等!”
刘辟显沉吟了一下道:“新来的知府雷斌这几日如何?”
刘山仁笑道:“循规蹈矩,看来我扬州府又多了一位称职的知府啊!”
父子俩微微一笑,刘成却从院门外冲进来,满脸急色的道:“老爷,大少爷,上次那个兴和伯又来了。”
刘山仁的身体一震,急忙问道:“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