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慧看向了辛老七,虽然她知道方醒腰侧的伤,可却不知道当时的严重程度。
这时一个声音插话道:“德华兄当时腰侧中刀,伤口颇深,流血把衣物都浸湿了。”
张淑慧几人这才看到了朱瞻基。
“太孙殿下。”
朱瞻基点头道:“无需多礼。”
老大夫原本就一肚子的火气,想着等看完病再收拾辛老七,可听到大家对朱瞻基的称呼,再看到后面宦官打扮的梁中,以及人高马大的侍卫,顿时脚就一软。
辛老七一把稳住他,喝道:“我家老爷如何了?”
老大夫看到朱瞻基一脸的焦急,就稳住心思,干咳道:“病人可是受过寒?”
辛老七点头道:“当时我部前往兴和堡时,少……老爷就是一路冻着过去的。”
张淑慧也补充道:“夫君当年曾经浑浑噩噩的三年,身体也跟着受损了。”
“哎!”
老大夫的叹息让大家的心都凉了半截,他这才慢腾腾的道:“病人先是受寒,然后受创流血,又没有好好地调养,加上……有些思虑过甚的症状,所以一朝发病,就如山倒。”
朱瞻基只觉得眼前一黑,想起方醒为了救自己,独自带兵冲进敌阵,受创险些丢命的往事。
张淑慧此时却冷静地问道:“大夫,可有办法医治?”
老大夫也看到了在门外等候的同行,他抚须道:“病人这是邪风入体,正气不足以压制,当祛邪扶正,不过需重调养。”
“谁吹的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