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溥叹道:“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真狠啊!”
方醒试着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结果疼的龇牙咧嘴的。
狠人呐!
看到方醒的模样,柳溥忍笑道:“家父说了,这事就暂时丢开,毕竟陛下已经快到了。”
朱棣确实是离北平不远了,全程打开仪仗,一路逶迤而来。
因为还要处理朝政,所以朱棣坐了一辆超大马车,里面几乎就是一个小宫殿。
随意的拿起一份奏折,朱棣看了一下,原来是瓦刺军又在兴和试探了,郑亨准备派出精干的一支军队同样去试探对方,于是他就在奏折的上面写了一个“可”字。
批阅的奏折汇集成了一堆,然后被分解出来,由专人快马送到各个地方。
朱瞻基在边上也看过了刚才的奏折,可他的心中却有些阴霾,驱之不散。
柳升发出了两封信,一封太子,一封朱瞻基。
郑亨莫名其妙的改换门庭,这给朱瞻基带来了很大的困扰,而他更担心身处北平,孤立无援的方醒。
看到朱瞻基在发呆,朱棣哼道:“可是昨夜没睡好?”
朱瞻基急忙笑道:“孙儿睡得很好,只是有些担心方醒。”
“北平大军云集,你担心他作甚?”朱棣觉得孙子还是有些太嫩了。
瓦刺人难道还能打到北平来不成?
朱瞻基干脆就说道:“皇爷爷,孙儿是担心他在北平被人胡乱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