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升扯掉了自己的几根胡须,龇牙咧嘴的都要呆滞了。

“德华兄,我明白了。”

柳溥得意的笑了。

方醒拱手对柳升说道:“这人既然被郑亨当做了弃子,侯爷您就看着办吧,没必要奢求口供了。”

柳升点头道:“老夫省得,方先生放心。”

等方醒带着人回去后,柳溥就请教道:“父亲,为何德华兄不要口供呢?有了这人的口供之后,咱们难道不能在陛下的面前告一状吗?”

柳升等亲兵们带人远去,才语重心长的道:“你和方先生的年纪差不多,可在这方面真是差了好多啊!”

“哎!”

“郑亨既然用家眷来威胁这人,那么必然有把握这人的嘴咱们撬不开。”

柳溥不甘心的道:“父亲,我觉得没有撬不开的嘴!”

柳升苦笑道:“你可知方先生为何一点都不在意这人?”

柳溥迷茫的道:“难道不是相信父亲您吗?”

柳升对这个儿子真是没辙了,只得耐心的教导道:“那是因为口说无凭,如果今天郑亨不知道的话,那么还有可能咬住他,可既然他知道了,什么口供都是白搭,难道你还能去拷问一位侯爷不成?”

这边在教子,可郑亨那边却在摔东西。

“废物!蠢货!”

大帐中轻巧的东西都被郑亨摔了,最后他气喘吁吁地骂道:“这就是锦衣卫的手段吗?去,把王谦叫来!”

王谦正在睡觉,急匆匆的赶来后,看到账内整整齐齐的,心中就是一喜,问道:“侯爷,可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