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醒婆婆妈妈的交代着这些东西的功用,张泰顺觉得眼睛有些发酸。
“哭什么!”
方醒最见不得男人软弱,就说道:“你爷爷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叔叔当家,只要你父亲表现的好一点,这家业别人也夺不去!”
按照现在的律法,长子一般都会继承大半的家业,次子只能领取自己分到的那一部分,然后自立门户。
张泰顺接过被褥,有些手忙脚乱的去了前院。
等了一会儿后,小白一路偷笑着进来,走到方醒的身后磨蹭着说起了张泰顺的糗事。
“少爷,这个张泰顺连床都不会铺,把自己的床铺弄得跟鸡窝似的。”
方醒感受着脑后的柔软,不禁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想起小白的年龄,最终只得数着手指头等待天黑。
晚上自然是摆开了酒席,一道屏风分成了男女两桌。
喝着从未喝过的好酒,连马苏都兴致勃勃的写了首诗,倒是引来了张泰顺的拍手叫好。
“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马苏这个年龄正是需要大人鼓励的时候,所以方醒就随口赞了几句,然后正色道:“诗词终究是小道,把玩即可,不可留恋。”
马苏起身躬身受教。
“是,弟子此后当重经义。”
张泰顺觉得方醒有些太严厉了,可没想到方醒接下来的话让他更是懵逼。
“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