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斯年说话难听,却是事实,找过去就是自取其辱。
所以哪怕傅雨棠会生气,薛梁也没有停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民政局那对ao的身影,逐渐从傅雨棠视野里变小,最后消失不见。
哪怕看不见顾云舟跟景郁了,他的视线仍旧死死盯着民政局的方向。
精致的桃花眼充了血,咬肌绷紧,修长脖颈的青筋凸显。
薛梁心惊胆战地看着傅雨棠。
此刻的alha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浑身上下充斥着令人胆寒的狠戾,但眼底最深处是痛楚跟无助。
高a值的alha骨子里就是疯狂偏执的,对待感情十分忠诚,一旦认定就很难动摇。
薛梁不忍多看,他移开了视线专心盯着前方的路况。
李斯年面色清冷寡淡,他强行将傅雨棠摁回了座位的靠背上。
“胡闹了这么久,你也该醒了。”
傅雨棠没说话,只是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微微滚动的喉结,显现出他的克制跟压抑。
李斯年看着傅雨棠,修长的眉蹙了蹙。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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