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遇的手像吐着信子的毒蛇, 攀爬到苏简后颈时, 那种黏腻冰凉的感觉,让他遍体生寒。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冲柏遇摇了摇头,“不是, 我跟他只是同事的关系。”
柏遇笑了, 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弯曲的弧度是苏简既熟悉又害怕的温柔。
“我记得你书桌上面,好像放了一本科学杂志, 里面就有他写的论文。”
“我有好几次见翻那本信息素生理学的杂志。”
柏遇将下巴搁在苏简消瘦僵硬的肩上,“你的抽屉还有你们在伊克博的毕业照吧?”
苏简的神经就像是被马蜂狠狠蛰到了似的, 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柏遇是怎么‘见’他翻看杂志的,答案不言而喻。
原来他真会通过那些摄像头,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苏简努力克制着自己,他一种平静的口吻说,“他是一个oga, 他有自己的伴侣。”
“那他被标记了吗?”柏遇懒洋洋咬着苏简的耳垂问。
苏简垂下了眼睛, 轻声说,“我不知道,我已经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
柏遇修长有力的手臂, 猛地锢紧了苏简单薄的身体,勒得苏简几乎喘息不过来。
身后的人,无声且细致地吻着他后颈的疤痕。
见柏遇不再问顾云舟的事,苏简内心松了一口气。
柏遇顺着苏简的后颈, 一路吻到他的耳根,最后将他遮住眉眼的黑色软发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