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四十的alha形销骨立,仿佛生了什么大病似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
“我想见见小舟。”这是他到景家说的第一句话。
他像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失态,但声音仍旧抖的很厉害。
“他,他还好吗?”他问。
得知顾云舟不想见他,他一个人怔了很久,下嘴唇病态似的地蠕动着。
好一会儿,他才极其缓慢地说了一句,“那打扰了。”
当天夜里,顾云舟做了半个晚上的噩梦。
景郁看他难受,将他抱住了,但顾云舟反应十分强烈,整个身体震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顾云舟浑身都是汗,额前的黑发也被汗濡湿了,一绺一绺地垂下。
景郁想碰碰他,但又担心引起他什么强烈的反应,只能焦灼又担心地看着他。
逐渐清醒的顾云舟,看见睡在旁边的人是景郁,他的精神才放松了下来。
“他走了吗?”
“走了。”
听到这话,顾云舟躺回了床上。
景郁轻轻碰了一下顾云舟的指尖。
见他不像刚才反应那么大,才一点点靠过去,将顾云舟抱住了。
感受到oga低落的情绪,景郁跟着焦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