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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会诊出了结果,但景郁如今这个状态太复杂了。

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去压制促腺警告激素,所以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诊治。

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需要靠顾云舟去引导。

因为从景郁这四天在信息素检验室的数据来看,顾云舟对他造成的影响非常大。

吃多少药,做多少物理治疗,都不如顾云舟管用。

医院治不了景郁的病,所以也没必要再住院了。

会诊结束的第二天,顾云舟就把需要哄的alha带回去了。

在医院景郁跟顾云舟亲热时,他总是放不开。

每次顾云舟亲他,就跟亲一个鹌鹑似的。

景郁一边渴望顾云舟的触碰,一边又会分心去留意,顾云舟的信息素有没有留在病房。

现在终于回到家了,景郁也从鹌鹑变成一头食肉的狼。

给顾云舟洗了澡,把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气味洗干净,就抱到床上开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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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顾云舟的骨头感觉被人拆了一遍似的,他困地睁不开眼睛。

但景郁明显还处在兴奋中,低头嗅着顾云舟后颈的腺体,时不时还会咬一口。

想标记他的意愿非常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