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散地打个哈欠,倚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一动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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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顾云舟接到了洪教授的电话。

洪教授跟景正林是多年的好友,所以对景郁的事很上心。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有没有跟景郁情况相同的病例。

洪教授看了很多,腺体发育不好,或者是被迫摘除腺体的病例。

这些无法接收信息素的alha,促腺警告激素数值都很高,甚至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告警激素高的alha情绪起伏很大,暴躁易怒,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景郁正好跟他们相反,他的促腺警告激素很低。

洪教授查看了很多病例,都没见到跟景郁情况一样的。

没有先例可寻,洪教授也只能自己摸索,他问顾云舟,“最近景郁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反常的行为?”

“还是老样子,不过他的特殊期又来了。”顾云舟捏了捏眉心。

“你是说,景郁又开始给你洗衣服,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洪教授有些惊讶,“他还有这个毛病?”

“因为有人给我送了一束玫瑰,他有点吃醋了。”

顾云舟也以为他没有了,毕竟景郁已经四年没干过这事。

谁知道一束玫瑰,就能把景郁极度占有那面刺激出来。

突然想起了什么,顾云舟皱了皱眉头,然后迟疑着开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昨天晚上我好像闻到一种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