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只睡了十二分钟,我推测这几天晚上,他的睡眠时间都没有超过十二分钟。”
听到这些, 洪教授神色也严肃了, “这有点像他八年前那次。”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他很担心景郁。
顾云舟逆着光,房间摆设的浮雕阴影笼罩在他清隽的面容上,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阴郁。
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才会引起景郁这么强烈的应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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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云舟这里了解到景郁这几天的情况,洪教授才去了诊疗室。
alha坐在舒适度很高的沙发上,他的坐姿很端正,修长有力的双腿平放着。
眉眼隽长微垂,神色平和,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
洪教授笑着走过去,然后坐到了景郁对面。
接受精神治疗时,景郁很少主动交谈,一向都是洪教授引导他。
“我在云舟身上看见你留下的印记,你们是快要结婚了吗?”洪教授笑着问他。
虽然景郁没有出现结合热,无法完全标记了顾云舟。
但因为他的信息素太强,身体亲密接触这几天,还是在顾云舟身上留下了特属于他的印记。
这个印记比临时标记还要浓郁。
在诊疗室情绪一向很少有鲜明起伏的alha,嘴角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