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憋气了一上午的oga冷冷地骂了一句,“关你屁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断线的声音,傅雨棠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我艹,吓老子一大跳。”
原来是虚惊一场。
要是景郁真把他标记,顾云舟不会是这个态度,他肯定会直接说。
傅雨棠着实松了一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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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一连失败两个,顾云舟还不能对景郁发火,因为对方比他还要急躁。
景郁就像一条追着自己尾巴咬的笨狗,因为咬不到尾巴,急的直用爪子刨地。
他一直不得其法,所以只能焦灼地在顾云舟身上拱拱咬咬。
“小舟。”alha的声音仿佛深陷迷途的羔羊,但黑沉沉的眸里,分明是难消的情-欲。
身体机制跟他本身的渴望背道而驰,但景郁毫无察觉,他甚至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现在只想把顾云舟锢在身边,融于血肉,镶入骨髓。
顾云舟能感受到景郁对他的滔天情-欲,但他暂时想不出办法解决问题。
他对景郁也有着无数的渴望。
但他不能急,他要是急了,景郁更急。
顾云舟摁住在他颈窝拱来拱去的alha,“躺回去。”
虽然处在焦躁状态,但听见顾云舟这话,景郁还是乖乖躺到了顾云舟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