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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顾云舟在沙发上,查易感倾向的相关知识。
景郁坐在他旁边,继续看他的小黄文。
除了特殊情况,其他时间景郁作息很规律,到点就会躺到床上。
顾云舟先让景郁去洗澡,他在看一篇易感倾向的论文。
等景郁从浴室出来,顾云舟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关了平板,拿着睡衣也去了浴室。
浴室的房门镶着一块磨砂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顾云舟洗澡的时候,景郁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流水声。
对精神力极高的alha来说,每一滴水砸到地面的声音,他都能轻松捕捉到。
二十几分钟后,浴室的房门被打开了。
白色的雾气随着打开的房门漫出,穿着睡衣的oga从雾里渐渐走了出来。
顾云舟擦着滴水的头发,见景郁站在门口,他并不惊讶。
事实上,这几天景郁总干这种事。
就像一只被遗弃的狗子,被主人找回来后,害怕再次被遗弃,所以时刻要盯着。
见景郁头发还没擦,顾云舟上前揉了一把他的湿发,“我又不跑,你守门口干什么?”
景郁没说话,只是接过顾云舟手里的毛巾,垂眸给他擦头发。
发梢来不及擦的水珠,顺着腺体,滑过oga修长的后颈,留下一串水迹,最后没入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