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没有结合热,不是顾云舟的痛脚,但是他的逆鳞。

顾云舟不允许任何一个相关字眼,传到景郁耳朵里。

杜西邻领口被顾云舟勒得很紧,他险些不能呼吸,前几天被傅雨棠掌控的恐惧感再次来袭。

“你干什么?”杜西邻声音尖锐带颤。

杜西邻话音刚落,他就被力气很大的oga摁到了阳台的护栏。

杜西邻半截身子探出了护栏,血液直往头顶冲,他的双眼顿时充血。

“你疯了,放我下去!”

杜西邻惊恐万分地抓住了护栏,生怕自己掉下去。

顾云舟一手扣着杜西邻的腰,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往下压。

杜西邻身体探出去的部分更多了,他摇摇欲坠挂在护栏上。

这一刻,杜西邻突然明白,所有的心计在疯子面前都是枉然的。

顾云舟跟傅雨棠是一样的疯子!

他唇上的颜色尽褪,身子像深秋掉落的树叶,被寒风吹的抖个不停。

顾云舟的虎口卡着杜西邻的咽喉,表情冷漠至极。

“怕什么?这里只是二楼,只要脑袋不着地,就算摔下去,顶多就是骨折而已。”

“景郁是不喜欢跟你住同一层,所以你才搬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