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oga安抚的alha,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家犬。

明明个头那么大一只,神情却透着迷茫低落。

顾云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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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景郁并没有回去,而是留下来陪床。

即便顾云舟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他也会在医院待一晚,更别说傅雨棠今天还来找麻烦了。

高级病房的床要宽一些,虽然睡两个成年男人有点挤,但不至于睡不下。

如果是以前,景郁会很自然地睡在顾云舟旁边。

但他们俩现在‘冷战’中,顾云舟不主动开口,他是拉不下那个脸的。

顾云舟就是要磨一磨他大少爷的脾气,毕竟有时候没脸没皮才能吃个够。

既然要脸就去睡沙发,不学着哄他还了得?

顾云舟打着哈欠让景郁关灯,并没有提一块睡,景郁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见景郁杵在原地没动,顾云舟明知故问,“还有事?”

高大的alha其实并不擅言辞,漆黑的眸望着自己的oga,眼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但就是憋着不知道怎么说。

委屈得很。

顾云舟想笑,但忍住了,他拉过被子躺了下来,并不搭理想要一个台阶下的alha。

景郁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病房的灯关了,带着自己大少爷的脾气去沙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