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后的人笑着说,“好了,别生气了,回来吧。”
oga平静缓和的声音,带着安抚的作用,像三月洒下的艳阳,消融了alha心底的料峭。
景郁眉间的暴戾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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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ha情绪不佳地坐在顾云舟的病床旁。
天已经黑了下来,病房亮着的白炽灯,打下的光在顾云舟头顶晕出一个光圈。
他应该是洗过头发,细软黑发柔软地垂着。
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味道,没有其他alha留下来的信息素。
景郁看着顾云舟碎发之下,露出来的白净耳根,他的身体一点点倾了过去。
像一只蜂,嗅到花蜜的气味,就会不由自主地靠过去。
随着alha的靠近,他的影子像是一道囚牢,将顾云舟罩住。
顾云舟低头喝着汤,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现。
修长的后颈毫无防备的暴露着。
景郁鼻翼动了动,眷恋地嗅着熟悉的味道。
只是嗅了两下,他又垂着眼睛坐直了身子。
即使景郁什么也不说,顾云舟也能感受他低落的情绪。
每次顾云舟被傅雨棠骚扰,景郁都会十分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