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单纯站在窗口打电话,并不是来找景郁。
没过多久,顾云舟就感觉那道压迫感极强的视线消失了。
顾云舟再朝楼下看时,景郁已经负气离开了。
商量完工作上面的事,顾云舟挂了电话,从口袋拿出一颗水果糖。
剥开包装袋,将糖放进了嘴里。
顾云舟不像景郁那么挑食,但他的胃挑。
在国外生活这四年,顾云舟的肠胃天天闹意见,再加上饮食不规律,他就多了个低血糖的毛病。
因此口袋必备一把糖,感觉不舒服就含一颗。
他现在就觉得很不舒服,饥饿,无力,心悸。
也不知道是因为低血糖,还是因为今晚见到了景郁。
这四年他们俩一直在冷战,说冷战并不太准确,应该说景郁在跟他闹别扭。
虽然在闹别扭,但顾云舟在国外读研这四年,每天都会跟景郁视频。
在顾云舟没去伊克博大学之前,他们俩的冷战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互不搭理。
景郁还是会跟顾云舟沟通交流。
如果有条件24小时待在顾云舟身边,景郁是不会离开他一步的。
对景郁来说,顾云舟是他的影子,是他身体的器官。
即便再生气,他也不能抛下自己的影子,舍去自己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