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了被子的一角,躺到了少年的旁边。
良久,顾云舟才翻了一个身,他将脸埋在了臂曲里,背对着景郁,露出了自己的腺体。
顾云舟张了张嘴,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
他的声音很轻,但耳力极佳的景郁却听的一清二楚。
顾云舟说,可以。
听到这两个字,少年的神情松动,他跟着躺了下来,然后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那个脾气不好的oga。
顾云舟懂事以来,这是第二次被人这么抱。
身后贴着他的那个人身体有些凉,喷薄到他脖颈的呼吸,却很是灼热。
顾云舟的唇抿地更紧了,最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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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舟十二岁那年,脱离了自己的原生家庭,然后遇见了一个深陷沼泽的少年。
少年是个病秧子,只有抱着他这颗药才能睡好。
在他们相拥而眠的无数夜晚里,让顾云舟生出了一种相依为命。
这九年,顾云舟陪景郁度过了最难熬的日子,即便是景正林也不能完全理解他们俩之前的感情。
所以,哪怕他要离开景郁四年。
哪怕他跟景郁信息素的配比度不是最高。
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