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愣了一下,他望着顾云舟。
灯光下,面容清隽的oga抿着颜色偏淡的唇,神情寡淡漠然。
景郁似乎没听清,他又问了一遍,“去多久?”
顾云舟脸上没有多少情绪,“要读四年。”
“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来问我的意思?”
景郁的眸子就像揉了一把细碎的冰。
顾云舟对视上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睛时,有一种被扎伤的感觉,心口某个地方麻麻的刺痛着。
“对,我已经决定好了。”顾云舟压下那点心软。
景郁削薄的唇动了动。
好一会儿他才几近麻木地‘哦’了一声。
在表示自己知道后,景郁就没再说话。
他低头摊开手里那本书,沉默地继续翻看。
书页上的字,密密麻麻一大片,它们疯了似的一股脑钻进五官极强的alha脑海里。
像削尖的竹子,又像是锋利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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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顾云舟跟景郁陷入了冷战。
冷战的时候,他们俩倒不是毫无交流,顾云舟去图书馆查资料时,景郁仍旧会跟着去,两个人也会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