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表示没眼看了。
梅惊弦悄然回握,面上却神情自若的望着追命,“崔三哥以为如何?”
“总归我们已经靠着你这个公主身份混进来了,”追命沉思片刻,肃然道:“反正离拜堂之日还有几天时间,若你所说当真可行,我自然也不希望你和那么一个猩猩一样的老男人拜堂,那就依你所言吧。”
梅惊弦脸上露出喜色,“崔三哥放心,此事必定万无一失。”
见他这么有把握,追命也不由放松了些,想起一事,不由道:“对了,西门庄主的伤怎么样了?上过药了吗?”
此话一出,梅惊弦不由想起之前替西门吹雪上药的情景,脸上登时一热,清亮的双凤眼四处乱转,就是不和在座的任何一人对上,有些瓮声瓮气的出声道:“已经上、咳,上过药了。”
见此,陆小凤眼珠子一转,神情愣是带上了几分暧昧,“惊弦,崔三爷问的是西门吹雪,你答个什么话呀?”
梅惊弦语塞。
在陆小凤与追命别有深意的目光下,他心中有些慌,上挑的眼尾也染上了羞赧的红晕,“我、我替他答话。”
见梅惊弦一副赧然的模样,陆小凤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进一步逼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上过药了?是他告诉你的,还是你亲手给他上的药?”
西门吹雪冷冷道:“你的话太多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陆小凤暧昧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扫视,“西门吹雪,是惊弦给你上的药吧?他亲自动手,必然周到又体贴,又小心又轻柔,让你连一丝半毫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对不对?”
梅惊弦一手掩面,露出的耳尖已经通红,“只是寻常的上药而已,陆小凤你在浑说什么?”
“我是在说上药啊,”陆小凤无辜的耸耸肩,接着道:“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
说多错多,梅惊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西门吹雪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安抚的轻轻拍了拍,寒凉的双眸盯着陆小凤,“你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