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竟敢暗中耍花招!”成昆冷笑两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忽然一并指,在手上婴孩的穴道上一点,随即在婴孩加剧的哭声中,将其往外面的假山石景上一抛,随后跳窗逃离。
谢逊捂着醉酒昏沉的脑袋顺着声音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一幕。
他双眸瞠大,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双腿发软,极力运功抢上来,伸手却已救治不及。
这软绵绵的幼弱婴儿若当真落到那坚硬的假山上,一条孱弱无辜的小生命也就从此消逝了。
梅惊弦一直盯着那小婴儿,在对方恶毒的将孩子投向假山的瞬息间,迅速往假山边放下一个影子,随后取代了影子的位置,利落的将孩子接到怀里。
无须赘言,在梅惊弦去接孩子的时候,西门吹雪也默契的追在成昆身后而去,
梅惊弦将啼哭不止的孩子交还给谢家人,谢逊也缓过神来,赶忙抱着妻儿安慰,并问明情况。
谢逊妻子抱着孩子,和公婆一起将事情原委告知。
梅惊弦听了一耳朵,这才知道,原来那逞恶的凶手竟然就是谢迟兄长的师父,一直以来待谢迟的兄长犹如亲子,今日却撕下了伪善的假面,不仅意图染指徒弟的妻子,还险些杀害了徒弟的一双老父母。
妻儿父母言之凿凿,加之自己也亲眼见到了师父残害儿子的那一幕,谢逊也不得不信一直以来待他如同亲子的师父就是这样一个狠毒残忍的衣冠禽兽。
半刻多钟后,西门吹雪孤身一人回来了,面色也不太好。
“没追上?”梅惊弦有些惊讶。
西门吹雪轻功不错,他还以为必然能将那恶人追回来,却不想西门吹雪竟然独自回来了,难道那人的轻功如此高明?
西门吹雪面色更沉了些,“他身上带着扰乱视线的药粉。”
每当快要追上时,对方就洒出药粉干扰他的视线,几次之后便到了热闹的街区,对方便趁机遁入了人流中。